明明生气害怕的一个人,只是攥着手,不往他怀里扑,也不委屈哭。
总之倔强的坐着,脸慢慢白了……
她忽然就很恶心。
陈宴清瞧着她不对,赶忙把人按到怀里,“好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小姑娘靠在他怀里,温度的胸膛暖着冰冷的心,才从和上辈子类似的噩梦中抽离出来,搂着他的肩膀呜咽悲哭,崩溃哽咽。
自己伤心到了极致,却还顾忌着是外面,难受都是无声的,只往他怀里钻。
乖的不行,也懂事的叫人心疼。
“为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她以善意渡人,生命之危后尚给她机会,可是沈媛又还给她什么?
和贵妃一样的手段,又是把她送献给谁?
陈宴清拍着她,“对糖糖没错。”
“我只是、只是生的好看。”
她委屈着说,真不知道是伤心啊,还是夸自己。
陈宴清亲亲她的头发哄,“对她就是嫉妒你美貌。”
姜棠也不傻,“她还喜欢你……”
陈宴清一顿,无奈道:“对也是我的错。”
她泪沾湿了衣裳,难过又悲愤,但好在被哄着不那么伤心欲绝。
“我好讨厌她。”
姜棠低头哑声,搂紧了他。
陈宴清温和耐心不厌其烦的哄,像对小女孩那样抱着她,“嗯她有报应的。”
“什么报应?”姜棠闷声问。
陈宴清说:“她的药用在了她身上,最后在屋里被抓住的人也是她,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往后上京城你都看不见她了,而且……她夫君没你好,以后不会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