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哈。”傅延乐说,“那就是抢他女人了!”
杜九惟:“我还是情窦未开的清纯男孩呢!”
“那是为什么啊!”傅延乐百思不得其解,“楼北明常年待在军区,你天天守着这三层楼,你俩还不在一座城市,能有什么交集?”
杜九惟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把他睡/了。”
“……”傅延乐倒吸一口气。
“准确来说,”杜九惟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是我强行把他睡/了。”
“……”傅延乐倒退一整步,小声问:“你你你确定是你把他……睡/了?!”
杜九惟笃定地说:“当然,我在上面!”
傅延乐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檀木椅上,用气声说:“上下不要紧,敢问……是里是外?”
“……”杜九惟猛地转头,“如果我在他的里面,那我应该已经有坟了。”
傅延乐闻言长呼了口气,“我就说嘛!楼北明——我心中的北城第一大总攻,怎么可能……嗐!不对,这样说起来不是你吃亏吗?你可是情窦未开的清纯男孩!”
“我这就叫自作自受,自讨苦吃,自作孽不可活!”杜九惟猛地转身,单膝跪在傅延乐的鞋子上,言辞恳切,“傅哥,真的,我们认识十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