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过去,景历也没写一个字,中午吃完饭,坐不住的景历戳戳满江白,“我们出去玩儿。”

满江白抽纸巾递给景历,景历机智的把自己的嘴巴凑了过去,“出去吧,难得周末,你也没学吐?”

景历被逼疯,他只想出去玩。

满江白捏着纸巾放轻力道给他擦了嘴巴,应道:“好。”

景历拉着满江白去商场打游戏,他不想逛街,只想打游戏。满江白没玩过,他也不会,就站在景历身后看他玩的兴高采烈。

景历玩的投入,专注的时候嘴巴嘟嘟的有些翘,他浑身上下都在发力,耸起的肩胛骨一动一动的,那架势好像不拿冠军誓不罢休。

一个小时过后,满江白捏着景历手指给他揉着,景历玩的太久了,手指差点没拧成麻花,僵硬到差点抽筋。多亏满江白给他揉了又揉。

“怎么会有男孩子不打游戏?”景历问满江白。

满江白低头看景历白净的手指,细长又匀称,如果握上他的……

“哎?问你话呢同学,讲点礼貌。”景历碰满江白。

满江白咳了咳,“我父亲不让我碰那些东西。”

“你多大了,你爸还管你管那么严呢?”

提到满途知,满江白兴致就没那么高了,他的父亲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学究,别说游戏了,他们家里只有化学仪器。怕是哪天仪器丢了满途知会着急的找遍家里每个角落,而满江白不见了他连察觉都察觉不了。

“他不是爱管我,他只是强迫症。”满江白不想提这个话题,他起身给景历去买冰淇淋,转移景历的注意力。

景历嘴里塞着吃的就没再继续追问了,他咬了一口冰淇淋,看向前方。

“哎哎哎?满满,你看!”景历拽满江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