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历内心还轻松了些。

“去吗?”满江白轻声问。

景历点点头,去啊,怎么不去?近水楼台先得月。

周六,满江白计划的好好的,六点半起来晨读,结果景历赖床赖到八点钟了,还不起。

“景历。”满江白叫他。

满江白叫到一半又偷偷打量他,景历睡的熟,蹭来蹭去的头发都乱了,便露了些额头出来。oga有着体型上的优势,皮肤白皙且光滑,满江白盯着他淡色的嘴巴,咽了口口水。

景历没有骗满江白,他的发q期是快到了,满江白隐隐约约能闻道淡淡的可乐味道,景历身上的信息素,沁人。

满江白俯身,缓缓凑近床上熟睡的人,越凑近信息素的味道便越浓。满江白有些不受控了,他探头在景历的脖颈处,嗅着浓郁的可乐味道,他不好了,要失火了……

景历翻身,随他翻身这个动作,腺体就暴露在满江白面前。

呼~

满江白叹气,一改方向咬上了景历的下巴,小虎牙磨着他光滑的皮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印子。

“唔。”景历被疼醒了,又疼又软又炙热,他沙哑哑着嗓子问:“小变态,你憋不住了?”

满江白一改常态,藏火的双眼恨不得契入景历灵魂深处,他丝毫没有被景历抓包的窘迫,反而欺身压住了身下那人,滚烫的眼神看的景历一个哆嗦。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标记开玩笑。”景历莫名的有些怂,他从来不知道,alha的压迫感居然会这么强悍。满江白压下来的时候,他差点哼出声,要不是满江白死死攥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他能手脚蜷缩到把指甲盖缩断。羞耻。

“你别怕。”满江白亲亲景历的嘴巴,凑近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日出江花红胜火,标记你的只有我。”

他早晚,要把景历弄哭的。

景历沉默,他自然是听出了满江白的意思,臭流氓臭流氓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