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把4暮的快餐合推开:你有病啊你?离我远点儿,用得着你帮着买东西?
4暮拍了一下脑袋,恶毒的笑:哦,也是啊,你才是十八的男人。
我推开小淫送来的吃的,拿过4暮买的快餐,准备吃,小淫直直的盯着我:不准吃!我说了,你不准吃!!
4暮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和小淫,我当没有听见似的打开4暮买的快餐,刚想吃,小淫一把打翻了快餐盒,洒了一地,谢童看看我又看看小淫,没有说话,我哼了一声,直接把小淫买来的吃的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中,小淫气乎乎的看着我:十八,你竟然……
我也开始冷笑:我竟然什么?我怎么了?你说啊!!
小淫喘着粗气: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这个人,亏我……
我当仁不让的怒视着小淫:亏你什么?我是不可理喻,至少我够坦诚!
小淫说不出话的看了我一会儿,转身走了,我也气的够呛,恼火的坐在椅子上喘粗气,4暮把脑袋凑过来:你俩怎么了?以前好的那个腻乎啊,都成一个人了……
我啪的拍了一下桌子,4暮的玻璃杯被震的掉到地上,啪的碎了一地碎片。
连续几天的接待新生活动,我累的几乎散架了,每次回到宿舍都睡的跟死狗似的,不眠不休,只想一件事儿接着一件事儿的忙着,不要让我有空间去想除了忙碌之外的任何事情,除了忙碌,我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作为思想寄托了。这种忙碌感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逐渐成为我的生活习惯,多忙都可以,就是千万别停下来,一旦停下了,我的心就会没着没落的难过和虚空,就会委屈的不行。
上公共课的时候,我有气无力的翻着书,左手问我最近怎么这么疲惫,其实我真的很想说是身心疲惫,许小坏嘟着嘴碰碰左手:哎,你也说说我啊?我最近也很疲惫的。
左手冷淡的看了许小坏一眼,没有说话。
后来阿瑟埋怨我说那天不该拂了小淫的面子,4暮是什么东西?怎么都不能跟小淫比,我叹息的看着阿瑟说:4暮本来就不是什么东西?可是小淫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让我感觉不到他是个东西呢?
阿瑟不乐意的看着我:可是你俩这样只会越闹越是僵啊,这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吗?
我看着阿瑟:那你告诉我,怎么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阿瑟挠挠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