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不搭理左手,往咖啡厅走去,身后传来左手恼怒的声音:哎,问你话呢……

我装着没有听见,左手好像恼了,拽住我的胳膊,凶巴巴的看着我:哎,问你话呢?不是说过不要你跟4暮在一起吗?你有脑子没有?

左手的手就跟钳子似的,每次拽着我的胳膊都会很疼,我也恼了:放开了,不都说过有把柄在秘书长手里吗?我跟许小坏小诺她们一起半夜在女生宿舍楼抽烟,被楼道阿姨抓到了,秘书长把这事儿压住了,没有跟学生会老师说,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我不想把许小坏和小诺牵掣进去,你明白了吗?放手。

我甩开左手的手臂,左手愣愣的看着我:你说你,你抽烟?

我没好气的来到咖啡厅,秘书长和4暮果然已经点了东西,因为咖啡厅是先买单,我努力摆出一副真诚的表情:谁付的账?今天我来吧。

4暮慵懒的趴在桌子上无所谓的笑:得了,男生哪能让女生付账,今天我来,也算给某人赔个不是,别老是记着我的不好不是?十八,我给你叫的冰咖啡,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去换。

秘书长撇着嘴:行了,哪有那么罗嗦的。

其实4暮就是为了扯皮,关于我们女生楼晚上熬夜蹲点儿的事儿就说了那么两三句,无非就是保证不出两三天肯定就收网了,再辛苦一下而已。4暮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秘书长转了转眼睛看着我:哎,十八,怎么说我也算帮过你,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所以不管是不是我蹲守的楼层,只要抓到那个偷衣服的贼,最后上报到学生会哪儿你得承认是我抓到的,就是说你们只是起到了帮助的作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这样,事儿了解之后咱们之间谁都不欠谁的,我说话算数。

我疑惑的看着秘书长:这是为什么?

秘书长喝了一口冰咖啡:跟你说也无妨,明年换届选举的时候我想竞选学生会主席,所以我需要有一些实质性的工作成绩,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我点点头:明白。

我看见4暮抖着手上的水朝我们走过来,我笑着看秘书长:哎,既然咱们也达成这样的协议了,我呢,完全按照你的意思配合,而且会全力的配合,我还有点儿事儿,想先回去行吧?

秘书长点头:好,你明白最好,走吧。

我站起身往外走,4暮喊我的名字:哎,十八,十八,才说几句话啊?你去哪儿?

我指指桌子上的咖啡,鄙夷的看着4暮:哎,这玩意儿我一点儿都没有动,我可不欠你的。

回到宿舍,小诺正在练习劈腿的功夫,其实小诺的腿形还不错,就是个子矮了点儿,一个身高160的人腿再怎么长也不能长到哪儿去,自从那晚以为鹦鹉的笑话小诺笑得差点儿歪了嘴,我都不大敢跟小诺说话了,我怕我说出的话再次让她失常的大笑。我有气无力的看着正在努力织着围巾的小丘:许小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