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转过身,一飞不经意的问:十八,中午和阿瑟吃饭,嘟嘟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放下胳膊,火大了起来,哼了一声:以后不要跟我提阿瑟这名字……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兹啦。
然后我听见了嘟嘟的尖叫声,我低头的时候,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旗袍的开叉很窄,一飞跟我提起阿瑟的时候,我生气的忘记了自己穿着旗袍,象平时一样迈了一大步,因为正是气头上,可能抬脚的力度大了,可怜的旗袍并不知道我生气了,于是两边的开叉从小腿处被我开到了膝盖以上的大腿处,我肌肉结实的腿部露了出来,小苍捂着嘴还没有反映过来,盈子笑得趴倒了床上,一飞仔细的看着我的腿,笑:这叫什么,就是那首美丽的诗,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看来十八结实的大腿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呵呵,十八,你红杏出墙了。
我艰难的咽着唾液,小心的看着小苍:我可以把这个拿到洗衣店让人重新缝起来,行不行?要是不行,我把这个买下来可以了吧?
苏小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跳下床,急三火四的让我把旗袍脱下来,然后让小苍穿上,比划着旗袍开叉的地方,嘟嘟和一飞也凑过去,好像说着什么尺寸,还有什么性感之类的,这个场面就是,四个人围着小苍讨论旗袍开叉的尺度之类的东西,被剥光了衣服的我,一个人被可恶的四个家伙扔在一边,我双手抱胸的立在她们身后直到被冻得打哆嗦,我才大喊一声: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家伙,是不是想冻死我啊?
嘟嘟奇怪的看着我:十八,你穿衣服啊,你不会以为还会让你穿旗袍吧?
我忍着牙齿打战的感觉:可是,可是你们坐着我的床,我的衣服都被你们坐在下面了。
嘟嘟哦了一声,开始招呼苏小月一飞她们让开,我哆嗦的伸手拿衣服,苏小月歪着脑袋看我:十八,其实你不用双手抱胸啊,也没有多少东西可看的,说不定会越抱越小的。
我恶狠狠的看着苏小月,一飞推了苏小月一下,笑:十八,别听她胡说,不过你刚才抻开的地方正好可以让小苍穿着显得漂亮,呵呵,有创意,去洗衣店稍微缝一点儿就够了,小苍应该谢谢你才对。
小苍朝我嘿嘿笑:十八,谢谢你的兹啦一声了,不错。
苏小月爬上床,拿着书挡着脸,狡黠的看着我:大家看啊,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嘟嘟,快看,你们有没有发现十八的身材,前面和后面合在一起特别像是被压路机反正分别各压了一边啊,板的很啊,偶尔那么点儿凸起摆明了就是多出来的小石子,要不就是陈年的沥青压不开,还得多压几遍……
嘟嘟跟着狂笑,一飞和小苍盈子也止不住大笑,我气得发疯,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苏小月,你这个家伙,你等我穿完跟你算帐。
我一边喊一边穿,我穿完衣服后就要朝苏小月的上铺爬去,一飞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嘟嘟倒在床上,盈子指着我的衣服,我低头才看见原来刚才自己过于着急,衣服裤子都穿反了,我哼了一声,只好停下来,准备脱衣服重新穿一下,苏小月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我就说吗,还需要压路机再压几遍,被我说中了……
嘟嘟拿了枕头砸了苏小月一下:行了,你想气死十八啊,看人家以后还会帮你买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