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你自己下来了,小木呢?”夏火抬起头,笑得人畜无害。
“睡了。”铁树拉开椅子在夏火的对面坐下,“都已经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
“这话说的可真违心,呵呵……”
“好吧,被你看出来了。”
“有个弟弟真好…”
“这话还真酸人。”
“很晚了,你跟小木早些休息吧,我回去了。”
“走吧,我送送你。”铁木每回想跟夏火并肩靠在一起抽根烟儿都会这么说,夏火知他压力,也就顺着他的意,一边往出走一边摸出裤兜里的烟点上抽,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压力大。
俩人踱步到楼下的院子里,又步行到车库,最后拉开门坐上去,夏火没有发动车子,而是静静的陪着铁树吸了一支烟。
“听说你又约见了约翰李?”没头没脑的铁树来了这么句话,像似试探又像似自语,“怎么?落下病根了还?”
“不,”夏火透过前挡风玻璃直视远处的夜景,那里一片白,折射了狡黠的月光,“我是想拜师学艺。”
“哦?这话怎么说?”铁树把脸扭回来,将饶有兴趣的目光落在夏火的侧脸上,有那么一丝儿的倘恍,想要俯身过去摸他一摸。
夏火闻言未动,又狠吸了俩口烟,品味香烟苦涩的味道,铁树的目光从夏火的脸上渐渐转移到他的指间,被夹在那里明明暗暗的烟火所吸引。
碾灭手中的烟蒂,夏火迎上铁树的目光:“下去吧,我该回了。”显而易见,他并不打算与铁树分享他的秘密,后者会心一笑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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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入的夏火愣住,扑鼻而来的是一室酒香,对于黑灯酗酒他现在微微感到反感,似乎他与黑灯每一次的不愉快都与黑灯的酒后乱性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