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芸菡眉眼一亮,高兴极了:“当真?!若真有消息,姐姐便是我的大恩人。”
她明明才刚刚被那么多人围观欺负,却无半点郁色,笑意直达眼底,清澈干净。
此刻细细看她,才发现她生了份令人舒心的美,粗看只觉内敛低调,偶然惊鸿一瞥,会忍不住怀疑从前看漏许多。
且这番真挚的感激,与昨日那个冷漠拒绝的男人成了对比鲜明。
舒清桐如是想。
两人下了马车,舒易恒立马杵着拐杖蹦跶过来。
郑芸菡见他腿上绑着夹板,好奇询问。
舒清桐冷嗤:“没那个本事还帮人训野马,摔的。”
舒易恒脸上发热:“你倒是给我留点面子成吗?看事情好歹全面些,那是难得一遇的烈马,他们都不敢,你哥我敢站出来,也算勇气过人嘛。”
他很正经在为自己解释,结果对面的小姑娘头更低了。
可能忍笑很辛苦叭。
“舒公子是不是伤到了骨头?”低着头的小姑娘抬头,脸上并无半点嘲笑,原是在看他的伤。
舒易恒扬唇,皓齿衬的笑容格外明朗:“无甚大事,是我好动,愈合的慢。”
“可不是吗?”舒清桐继续下他的面子:“嫌养伤憋闷,死乞白赖的爬上我的马车,宁愿在我的马车里吹风也不愿在院里好好躺着晒太阳,我看你的腿是不想要了。”
舒易恒当即虚扬拳头以示威胁,舒清桐翻了他一眼。
郑芸菡由衷的觉得,天下兄妹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