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叫你别出来的,知道了吧!”曾惜瞥了眼人潮,转身往海岸台阶去了。她站在那儿,隔着人群,看对面的海沧夜景,茫茫一片。
陈卓这两天不在厦门,他在情人节这天上午赶往韩国全芯介入第二阶段的商务谈判。傍晚时他站在酒店的窗前,看城市影影绰绰的灯火,他拿着手机踌躇着,屏幕一片漆黑,他想找她说点什么,停了许久,终于什么也没说。
曾惜觉得很好,她真的也不需要他再解释什么。其实也没有怪他,她只是遗憾陷在自己的怯懦里。
她需要时间蓄积一点新的力量。
他新的一周再见到她时,看到她和上海的培训主管徐友欢有说有笑的经过他办公室门前,他听见她说:“走吧,我请你吃全芯大餐。”嘴角弯弯翘起,藏着一抹明媚的笑意。友欢说:“你这个小气鬼,我要吃闽南萝卜饭,你请我去“临家”。”
她爽快的点头说:“好吧,那就晚上吧。”
然而晚上下班时,他在楼下闸机囗碰到她,她一个人。
他没想到她先开囗,她说:“你回来了!”
他点点头,想了想,问她:“晚上有约么?”
“本来有,临时取消了。”她笑着摇了摇头,友欢被芳姐抓去汇报工作,“临家”之约就只好作罢了,芳姐真是个残暴的女主管。曾惜一边想着,一边在心里同情友欢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