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到陈家崖,什么事?”陈超反问。
“哈哈,诸事缠身,担心驻陈家崖和白魏的部队纪律执行方面有问题。另外,我亦准备在贵庄及白魏招兵呢。”
“也准备没收我的土地?”陈超冷冷道。
“那倒没有。我分析过三庄的情况,其实是不同的。郑经是必须镇压的恶霸,白魏需要做一些变动,至于贵庄嘛,其一,贵庄人均占有土地只是郑家庄的一半稍多一点,但户均占有却与郑家庄持平。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你这个地主也不是什么富户啊。何况,陈家崖的村民可没有郑家庄的怨气。放心,贵庄一切如旧,不做任何的变动。”
“可我的村民们却受这边的鼓舞,蠢蠢欲动了!”
“是吗?担心了?”
茶端上来了,陈超见龙谦的杯子里不过是一杯白水。
“我这是借花献佛。茶可是好茶,郑经就是经营茶叶发家的嘛。请用茶。”龙谦说着端起杯子喝了口白水。
“恕我直言。”陈超决定开门见山,“你这样干,就是造反了,你知道吗?”
“喔,占山为王的响马不是造反吗?”
“那不同。”
“有何不同?”
“不同便是不同。抱犊崮百余年一直为强人占据,朝廷并不在意,但你在郑家庄做的这一套,朝廷绝不会坐视不管。”
“因为郑经吗?”
“那只是一方面。”
“想必你也看到了,郑家庄的村民很高兴蒙山军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