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事实在脑海中碰撞,阮喃恨他不告而别,恨他三翻四次招惹,随心所欲,不等将厌发作,她又赌气不已的说:“既然你出去当兵都不告诉我,我怎么样都和你无关!”
“无关?”将厌笑,“你是真大了,这样乱七八糟的地方都敢来。”
“喝了多少,说话。”
将厌捏住阮喃的下巴,阮喃醉眼朦胧,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下回要是再敢乱喝酒,看我怎么治你。”
“我不仅喝酒,我还要和别人上床——不要你管!”
这句话触及了逆鳞,将厌蓦的冷下眼:“上床?你就这么不自爱,白疼了。”
“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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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抱着她回住处,一路上酒精发酵,阮喃的意识彻底模糊了。
阮喃哭着说要回自己的小房子,将厌拗不过,结果站在租的屋子前,又一次吻了她。
这个吻来势汹汹,阮喃惊慌失措,接着猛推开他,将厌作势还要再亲,被阮喃的胳膊撑住胸口,强行撑开了一道距离。
而简堂,被召唤回去后,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任务,打算给阮喃一个惊喜,他来到阮喃的小屋前等待她回来,结果,抱着鲜花来看望阮喃的简堂,难以置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这个抱着阮喃亲吻的是她口中那个被叫哥哥的人。
站在楼梯处,将厌注意到了满脸不可置信的简堂。他笑着将阮喃抱进屋里,接着施施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