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此刻简堂又扫了兴。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简堂说要带她出来逛街,结果将她一个人丢在原地,他那该死的导师和学姐又在轮番轰炸。
“小喃真是对不起。”简堂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是实验方面国家和学校投入的资金很多,他不能松懈。
阮喃满脸都写着理解:“去吧。”手握在红茶杯子,还在考虑怎么样提出分手。
简堂满脸的不舍不耐,但是不一会儿还是拿着外套离开了。
“这就走了?噗,啥人呐?”林远觉得莫名其妙。
阮喃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她看着手边的酒瓶,忽然心一横,各种压力和凌乱的心情压得她喘不过气,于是干脆试着借酒消愁,可是她从未有过饮酒的经验。一整瓶的清酒被她咕嘟咕嘟喝完,脑子清晰了一瞬间,紧接着糊成泥泞。
见状,将厌眉头一挑。忽然,他紧赶慢赶地起身,他朝着阮喃那边去。
“欸?厌哥——”杜明不解地想拉住他。
“嘘。”林远制止了杜憨憨。
将厌明显是要去找那边的阮喃,身后的弟弟们见状都纷纷敛了神。
阮喃还想再喝,忽然酒杯被人夺去,她一愣,抬头,是将厌。
为什么每次窘迫的模样都会被将厌撞见,她忽然别过脸,想拿起包走赶紧从这里离开。
可是被将厌轻松握住胳膊。
“谁准你来这儿的?”他问。
阮喃的胳膊被他桎梏住,熟悉的感觉,她的脑海一片泥泞,即便如此还是强行找回一点神智,她小声尖叫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将厌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