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不下去只得招供,不过却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姚恪身上, 说自己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有他这句话,就坐实了姚恪谋害天子的罪名。
陆谨将赤阳子招供的证词呈给崇安帝看,崇安帝气的差点从床榻上跳起来,怒骂道:“姚恪这个狗贼,这些年朕待他不薄,他却如此戕害朕,当真是狼心狗肺!”
陆谨眸光沉静道:“陛下,姚家所为不过是为了豫王而已。”
崇安帝皱了皱眉道:“兰舟,你此话何意?”
陆谨道:“陛下,陛下对姚家已经是恩宠有加,姚家富贵已极,完全不必做这种事情来断送满门富贵,他之所以铤而走险,都是为了豫王,他想帮着豫王夺嫡。”
陆谨的话简直没将崇安帝气的半死,豫王是他宠爱的儿子,可如今才发现,豫王才是狼子野心,反而太子一直恪守本分,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崇安帝忍无可忍,让陆谨捉拿豫王和姚家及亲属。
这次,姚家,林家都是逃脱不掉了。
崇安帝的令才刚下,林绍晟就带着豫王跑了。
陆谨带着人赶到豫王府时,豫王府已经闹得鸡飞狗跳,豫王的宠妾们纷纷逃窜。
陆谨没找到豫王,只好将王府众人全部捉起来押入刑部大牢。
他来的第二家是姚家。
到了姚家之后,他在庭院里看到坐轮椅的姚召南。
这是,陆谨与姚召南第一次见面,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姚召南身上披着大氅,身体单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姚家的眼线遍布皇宫,姚召南在陆谨进门之前,就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