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想喝,但总得有人说话吧。
魏琇笑容僵住,看向翊安,他那好姐姐眼观鼻鼻观心,她那好姐夫萎靡不振地垂着头。
这一天天的,真愁人。
“阿姐爱喝的酒,你不一定喜欢。以后再说,总归这几个月,碰都不能碰。”
我爱喝?魏琇你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娶了媳妇忘了姐,忘了就算了,你还坑姐。
史上最寂静的会面不过如此,因为平日里顶能说的两口子,一个不想说,一个不能说。
后来还是魏琇撑不住,拽着皇后跑了。
往后几日,两人各自养那点不严重却娇贵难藏的伤,默契地不再往外跑。
齐棪嘴都烂了,自然消停几日,不来腻歪。
再赶上翊安来月信,她虽未明说,他共处一室心里知道,更不去闹她。
期间丽妃来过一次,翊安以身体不适推了。
眼瞧到了岁末,翊安热泪盈眶地想,苦尽甘来。
听人道南陈使团昨日回国,也并未放在心上。
谁知齐棪从外面回来,脸色难看,手上拿着一卷画轴和一个信封。
“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