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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名册上减去的官员名字,他心道果不其然,与齐棪说的一般无二。

☆、不情不愿

翊安二人一路少话,紧绷着回到礼宁殿。

若按翊安的性子,在路上要问出来,齐棪到底沉稳些,按住她的肩膀,“回去说。”

他走在她的右手边,伸手时图伸展方便,便按在她的左肩上。

翊安就这么被他“挟持”一路,因不断在与自己的嘴快作斗争,丝毫不觉得两人的动作哪里不雅。

不远处的丽妃等人:“……”

已经到了走路不搂着都走不好的地步了吗?

多气人!

北祁的冬天白昼极短,回到礼宁殿时才申时四刻,天色便有了暗下来的趋势。

冬日时的日薄西山之景,无端看得人有些惆怅。

齐棪跟着翊安进了内殿,回身将翊安怎么看怎么生气的破门虚掩上,才坐到她面前。

挽骊虽然话少,但眼睛好,见他们俩白日关门,自觉地拿着刀守在内殿门前。

翊安一路赶回来走得急,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急着开口道:“你记不记得,张岸鹤写给棠婳的信中,就曾提到一块墨。”

齐棪点头,“殿下若怀疑张岸鹤所提的墨是这千年墨,”他打开装墨的锦盒,认真嗅了嗅道:“我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味道。”

他嗅觉灵敏,当初翻看棠婳那些信笺时,便曾闻到过这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