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我想现在也不是一个计较这个问题的好时机。”
“好吧,”她摊手,“那现在怎么办?”
刚才两个人几乎上演生死时速,闯卡爆胎撞车还开了枪,结果还是一样的结局,他们仍然失去了交通工具,并且她手臂上还多出来了一片淤青。
“抱歉,我从来不喜欢坐以待毙,”他收起枪,向她走了过来,“不过我会为我的行为负责。”
“你干什么?”
她看着他在她面前半蹲下身,一时没反应过来。
“背你,我们走过去,距离城镇还有八公里。”
她不愿意这样麻烦他,可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选择,这人连和劫匪和平交涉都不愿意,更不会听天由命的等待几乎不可能经过的顺风车了。况且她的腿一直在不停的流血,白色的衬衫布已经被全部染红。
犹豫了一会儿,她叹息:
“我很沉。”
她虽然不胖,但身材高挑,背着她走八公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总不会比棕熊更重。”
他见她久不动作,拉过她的胳膊,手上用力,让趴在了他的背上,稍微调整姿势,直起身子将她整个人背了起来。
“什么?”
她疑心自己听错了他的比喻,为什么是熊?
他背起她大步向前走着,毫不费力,一边走一边道:“我之前在加拿大念书,假期和室友进山猎过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