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在天寒地冻的室外,晃荡了整整五天,毫无所获。
韩沉西被冷风灌的脑壳突突疼,希翼见到弋羊的那噗嗖嗖的小火苗,也被现实的风雨吹灭的只剩一缕黑烟。
他蔫了,托腮坐在屋檐下,望着萧索的厂房,长吁短叹。
他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电话响了都没听到,还是柳泊涟架着菜刀提醒他,他才缓过神。
来电显示“糊涂蛋”。
“喂。”声音无精打采。
“哥,好消息!好消息!”与之相反,那头的范胡十分激动。
韩沉西有气无力:“小心乐极生悲。”
“你今天嘴巴怎么这么毒!”范胡听出他的诅咒,气愤地嚷道。
“听不得你过得好呗。”
“发什么疯!”范胡只当韩沉西跟他打嘴炮,继续分享他的好消息,“我爸妈除夕都要值班,我落单了,我明天去姥爷家找你,一起过年。”
“不欢迎。”
韩沉西说完利索地挂了电话。
没两分钟,柳泊涟的手机响了,老年机的外放声音特别大,韩沉西清楚地听到范胡嘴巴抹了蜜似的可着劲讨柳泊涟欢心。
“姥爷,我可想你了。”
“姥爷也想你。”
“我明天去厂里陪你过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