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虽稀奇倒也不是难得的东西,你若是喜欢, 我改日送些好的来。”
这些个不知多少臭男人碰过的东西,就快撂下。
顾知薇自然知道傅仲正酸意,见他眸中带酸,故意问道,
“你觉得这筷枕不好?”
这话问的不对。傅仲正警觉之心顿起, 仔细端详了眼前从未留意过的筷枕, 笔锋柔丽勾勒山水, 娇柔婉转如二八少女腰线,瞬间改口,
“别致雅趣, 是难得好手艺。”
“薇姐儿倒是越发能力出众,不说寻常字画得心应手,改良起这筷枕, 也别有风格,实在是让人欢喜。”
“这火能烧窑炉,也能烧别的东西。”
连着两句奉承话,句句戳心。顾知薇见他认出自己笔锋,心底欢喜,可想起前世顾家惨状,恶意上了心头,提醒傅仲正,
“若是担心处置了敬王名不正言不顺,想来天灾人祸是避也避不开。至于敬王余下他人,虽不至死,若贬为庶民,想必不会再有祸根。”
又转回该如何处置敬王一事。傅仲正眸色内敛,冷了眉眼,朝顾知薇道,
“他早年借着先帝遗旨作威作福,我自有法子处置了他。只皇伯父身子骨越发不好,若朝堂上本,没得劳累了他。”
顾知薇好奇,“先帝有遗旨在,难不成,你也有遗旨不成?”
“我没有遗旨,可我有钦天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