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勾人扒开的引诱。
陆谨沉喉咙一动,抬步向薛镜宁走去,到她身前的时候,突然一把抱起了她:“镜宁,你属于我,对不对?”
转身朝两人的婚床走去。
薛镜宁紧闭双眼,揪着陆谨沉胸前的衣襟,分明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但她没有任何挣扎,很乖很认真地点头。
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心和一副身子。
心早就给他了,身子又岂会吝啬。
……
陆谨沉从未想过,原来做那事那么快活。
以前他对这事一无所知,也没有那方面的欲望。
现在,他恨不得想死在薛镜宁身上。
她真的太软了,浑身又软又香,时时刻刻诱惑着他,怎么也要不够。
若非念及她初次,他绝不会一次便停下来。
……
床帏初歇,薛镜宁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不住地喘气。
被欺负得一身红痕青淤。
始作俑者心满意足地缠着她,仍在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