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孟长礼在一旁摇着折扇不快地嘀嘀咕咕,“梁丞相与咱们是死对头,你救他孙女做甚。”
沈未凉咂舌,瞪他一眼,“世子爷怎么这般小气,梁小姐一介女流,又哪里惹到了您。”
孟长礼翻着白眼不屑,“这梁家女可是惦记了萧王爷许多年了,我看沈小将军啊,是给自己救了个情敌。”
沈未凉挑眉,梁小姐看上了萧燃?
不过与她又有何干系。
女人口气风轻云淡,“萧王爷丰神俊朗,梁小姐娇艳可人,二人当真般配的很。”
孟长礼以扇掩唇,笑得古怪,“口是心非。”
沈未凉懒得搭理他,脚下步子走的飞快。孟长礼笑嘻嘻地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沈小将军饿了没,本世子请你去荣城最好的酒楼吃饭如何?”
女人脚下顿也未顿,却是笑语,“那便请世子爷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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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霄楼二层临窗处,沈未凉正在大快朵颐。
对面的孟长礼真是一刻也不得闲,叽里呱啦说着什么八卦,无非是东燕挽香楼里又出了什么新的美人儿;北齐最小的公主又招了什么新的男宠……
沈未凉听的耳朵都快要长茧了,心里纳闷,八卦最多的还不是数他自个的老爹惠成王。都已经生在八卦窝儿里了,居然还这么爱打听八卦。
酒足饭饱,沈未凉虽没打断孟长礼的滔滔废话,但也没在听。因为隔壁桌还有隔壁的隔壁桌,甚至除了她们这桌,都在议论那被谋害的荆州刺史。
“世子爷,荆州刺史是什么来头?”
孟长礼刚说到南漓那边的八卦事,冷不丁听女人这么一问,倒茶的手猛然一抖,“是你方才救的梁小姐的叔父、梁老丞相的二子,梁康义。”
沈未凉若有所思,“堂堂丞相之子,怎么会做了偏远荆州的刺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