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小雨都告诉您了吧?您是同意了吗?”
谢旭心里一点儿也不想同意,孙女说名声不太好,那一准就是名声极差,嫁来做妾他都是不同意的,怎么能嫁到他们谢家做主母呢!
这根本就是胡闹!
谢旭阴着脸,记着孙女教给他的说辞,“什么事都等回家再说。”
谢独不干了,背过身去送客,“爷爷若是不答应,孙儿打死都不出去。”
谢旭气得只想去踹谢独一脚,只是隔着牢门,打也打不到,只好用拐杖狠狠敲击着地面,倒是把温良远吓得不轻,躲离了三丈远。
“你爱出去不出去!你死在这里,这辈子也别想娶媳妇儿!习武之事我还没同你算账,你又在这里跟我谈条件,做梦!真当你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
谢旭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抓过狱卒手里正准备开门的钥匙,十分精准的扔向了谢独的脑袋,谢独背对着牢门,就这么被狠狠砸了一下,抱着脑袋惨叫。
温良远站得十分笔直地往后挪了挪,心想小五那个混蛋怪不得不愿意娶谢家那位如花似玉的大小姐,有个这么凶的爷爷,谁都不敢进这家的门啊!动不动就打你啊!
谢旭砸了人,解了些气,从温良远手里夺过黄灿灿的圣旨,气冲冲地走了。
贼突然从温大人所描述的面目可憎的女人变成了风流倜傥的谢家少爷,街头巷尾无不议论纷纷。
那使者在官驿等消息早已等不耐烦,跑来吓唬温良远,“温大人说过要给在下一个交代,在青山县耽误了这么些时日,早已误了进献宝物的吉时,温大人若再对那真凶百般庇护,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使者说完,为了突显自己的气势,还大力甩了甩袖子。
温良远支支吾吾的,小五终于站出来,“据在下所知,大人在本县过得还算舒心。日日流连于青楼画舫,没想到竟然还会记得吉时一说。”
使者被噎了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