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旭被立在一旁的家丁扶着站起来,不解气地又抽了温良远一棍子才被家丁扶走。
温良远抱着大腿,疼得满屋子跑。
屏风后面,闻莺听着温良远不绝于耳的惨叫,十分同情地对小五说:“温大人真可怜。”
小五正看着书,头也不抬,对温良远的惨叫仿若未闻。
闻莺心里继续感叹,原来自家爹爹的恩师这么残暴,动不动就拿拐棍抽人,一点儿都不诗情画意……真的好凶啊……
于是闻莺对小五说,“你真的要给谢老爷子做孙女婿么,你就不怕他打你吗?”
小五正端起茶杯,手抖了抖,定定地看向闻莺,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会给谢老爷子做孙女婿的。”
闻莺不自然地仰头看了看天,“你爱做不做,谁管你。”
审谢独时,温良远摸着大腿,心有余悸、战战巍巍地坐在主位上,堂下谢旭意味深长地瞪了温良远一眼,于是向来刚正不阿的温大人像在学堂听书的小孩子一样,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谢独倒显得很随意,没有下跪,风度翩翩地站在堂下,拱手对温良远行了个礼。
小五要避嫌,闻莺就和他一起躲在屏风后偷听。
谢微雨是女眷,也没有来。
温良远忍住不去看谢旭的眼色,一拍惊堂木,“谢独,本官问你,在你院中发现的失窃物品,你作何解释?”
谢独摊摊手,“在我院里发现的,我想推脱也推脱不了,确是我偷的。”
因为是密审,没来几个人,谢独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寂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