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独眉眼柔和,“不给。”
秦雨时别开头继续喝酒,“真小气。”
谢独突然看向她,“嫁来我们谢家做媳妇吧,玉如意给你做聘礼。”
秦雨时没说话,两人对着月色沉默了很久,谢独又道,“或许……你知道青山县衙的王师爷是谁,对吗?你是……为他来的吗?”
秦雨时抿了抿唇,仍然不答话。
“我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你究竟是谁的人,要达成什么目的,能不能……为了我,别再做了?或者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呢?没准我能帮你。王师爷……他是我五哥,我不希望他出事,也更怕你会出事。我怕得很,我怕你做得太过分,我无法保全你。我从小到大,从未怕过事,这几日每日都在担惊受怕,怕你又受伤……怕你再也不来见我了……”
秦雨时不经意对上谢独的视线,又很快移开,把手里的酒碗放下,留下一句我先回去了,便跃下屋顶,几个跳跃就不见了身影。
谢独带着酒气喃喃,怎么又把媳妇儿吓跑了呢……
温良远要开堂审谢独这件事,把谢旭差点儿给气死。亲临了衙门面见温良远,温良远被吓得浑身发毛,还咬着牙坚持一定要审。
谢旭气得一把拐杖打向温良远,孔大眼尖,快跑过去帮着温良远挨了一记,温良远感动地热泪盈眶,谢旭把手里的拐杖狠狠往地面上砸,“王师爷呢!”
“他……”温良远诺诺的,“他出门了,不在。”
谢旭很容易就被糊弄了过去,又一拐杖抽过来,“怪不得你个芝麻小官也敢欺负到我谢家头上!”
芝麻小官牢牢地盯着拐棍,边躲边为自己争辩,“谢老,这案子是密审,不会有百姓过来围观的。若谢少爷毫不知情,本官自会将谢少爷无罪释放,只是走个流程。”
谢旭气得就差把温良远打死了,咬牙切齿的说:“案子是密审,可那些个东西是从我家谢家搜出来的已经传遍青山县了!你让我谢家的脸往哪儿搁!”
温良远嘟囔,“就是从你家搜出来的,这是事实啊……”
谢旭耳朵一动,又一记拐杖敲过来,孔大没来得及护住,温良远被抽中了大腿,抱着大腿嗷嗷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