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看了看因戴着镣铐、已经红肿的手腕,把安澜虚揽进怀里拍了拍,“你受苦了。”
安嘉越的视线有些躲闪,看安澜看他就低下头去,或者看向别处,安澜收回视线对胡云开笑笑,“老爷,澜儿给胡家蒙羞了。”
“案子还在审理,必然能查出真相。”
“老爷为何信我?”
胡云开帮她揉着手腕,“你我多年夫妻,若是还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那我胡云开就枉为人了。”
安澜苦笑。
周映桥称身体抱恙,并没有来。安澜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对之前的罪名仍旧供认不讳。
温良远见审不出什么,只好回头问小五怎么办。
小五冲他使了个眼色,温良远点头,然后道:“来人,请胡府大夫人过来一叙,就说本官这里有她一只荷包,请她过来辨识一下。”
周映桥被衙役请过来时,安澜已经被带了下去。看到温良远手中的那只青色荷包,以及站在他身旁的闻莺,脸色变了几变,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福了福身子问:“妾身的荷包,何以到了大人那里?”
“大夫人是要本官亲自将这荷包中的三张药方拿出来念念吗?”
周映桥跪下去,“妾身娘家是开医馆的,那三张方子是安澜妹妹前些日子请妾身帮忙去抓的,不知有何问题?”
温良远一拍惊堂木,“大夫人还不肯认罪吗?”
“认罪?”安嘉越站在一旁喃喃,“温大人可否说清楚些?”
温良远将大致过程仔细说了一下,周映桥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
胡云开倒没什么情绪波动,安嘉越一脸不可置信,摇着头抗拒这个答案,“映桥,是你害了我娘?”
周映桥冷哼一声,不理安嘉越,梗着脖子看向温良远,“妾身是个深闺妇人,哪里找得到什么黑衣人去杀害别人。更何况,妾身已经说了,那三张药方是安澜妹妹托我去抓的。大人是青山县的父母官,可别冤枉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