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大门敞开着,小五正在院子里劈柴。袖子微微挽起,露出坚实有力的小臂,清晨的阳光还很微弱,一层薄汗贴在他的额头,闪出晶莹的光亮。
闻莺对比地看了看身边的温良远,大哥说的真对,果然男人跟男人之间,还是比出来的。
小五听见动静,抬头看到温良远,放下手里的斧头,“查出来了?”
温良远笑呵呵的走进去,“我去城门守卫那里问了一下,那个人果然是和那批木材同一天进的城,不过时辰上差了许多,那人是午时入的城。可押运木材的那伙人是快要关城门时才进来的。”
“大牢里领头的那个招了吗?”
温良远摇摇头,“死活不肯供出来木材是运往哪里,晚间我再去问的时候,已经在大牢里咬舌自尽了。”
闻莺在一旁听得糊涂,问:“这和木材什么关系?你们说的和我知道的是不是同一个案子?”
小五习惯性地没理闻莺,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温良远开口,“这批木材当时登记的时候说是从关西一带运往京城,要不要从京城里的一些大户人家开始查?看有没有哪家要兴动土木?”
一听京城,闻莺心里警铃大作,撒腿就跑,“我觉得你们说的不是我知道的那个案子。我有点困,我回去睡觉了。”
闻莺还没跑出大门,小五道:“先去库房看看。”
温良远长腿一迈,追上闻莺,“一起吧,小四。”
闻莺被迫被温良远带到了库房,库房里空荡荡的,灰尘遍布,只有几辆押运货物的马车,车板上也空空如也。
闻莺拿手扇着灰,翁着鼻子问小五:“来这里干嘛?”
小五前后绕着马车看,边走边回答闻莺,“既然人死的死,逃的逃,那就只能从还剩的东西上查起。”
“逃?”
小五眼神瞟向温良远,温良远打哈哈,“当时那个带头的把所有的认了,那批伙计也都说什么都不知道。这无凭无据自然也不能随便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