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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一番后,陈竽瑟还是让他脱下了里衣,可剩下的肚兜,她就再也不肯让他动了。

她不肯,奚浩倡也没办法,谁叫没有人教他这位娘子什么叫洞房呢,现在只能由他慢慢开导了。他俯身压上陈竽瑟,一只手拖着她的头,一只手撑着床。

陈竽瑟抱着胸,看着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亲在了自己脸上,额头上,眼皮上,嘴上,脖颈上,他的身子就像一团火,挨到自己的肌肤,热乎乎的。

被他亲的迷离,她都没有注意到他拖着自己头的那只手正在她的脖颈上解她的肚兜的系带。陈竽瑟只知道他埋在自己肩上,舔舐她的耳尖,然后就是她的浑圆的肩头,沿顺至她的胸。他的动作温柔又舒服,陈竽瑟已经沉沦在他的亲吻中。

一旦尝过了女人滋味,接下来的动作便一发不可收拾,不过奚浩倡想着她身子娇贵,只好点到为止。饶是如此,第二日一早,陈竽瑟还是从浑身酸痛中醒来。虽然昨晚她一喊痛他就停下来了,可他也没有安分多少。

她一垂眼就能看见胸前的点点红印,都是身边这个人干的好事。

不过她醒来的时候,奚浩倡还在睡着,他的脸上还带着满足得笑容。与之相反的陈竽瑟,她颇有怨尤的盯着奚浩倡,见他眼睛眨了眨,似乎要醒了,立马翻过身背对着他,赌气不肯理他。

奚浩倡还沉浸在昨晚的春宵好梦中,看到陈竽瑟雪白的背,一只手搭过去抱住她,靠在她肩头深嗅她发间的香味。

见她还在睡着,他的手就不规矩起来,一圈圈地摸上她细腻滑嫩的肌肤,昨晚她哭喊着不要,他才怜惜地停下,现在赤身相对,他不免又产生情动。

陈竽瑟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转过身瞪着他,“你不要碰我。”

不能碰她!这可不行,才新婚燕尔的,怎么就开始闹脾气了。

“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奚浩倡抓着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你不知道吗?”,陈竽瑟见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更加生气了,“你还说要一辈子疼我,刚成亲你就欺负我!”,说这话的时候,她委屈极了,眼睛通红,泪珠儿在眼眶里打滚。

奚浩倡大概是猜到她为什么生气了,他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儿,紧紧地抱住她,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然后在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第一次会疼些,以后便好了。”

“你还想以后都这样欺负我!”,陈竽瑟想要推开的他的怀抱却推不动,只能在他胸前锤了两下。

“是为夫错了,我应该早点跟你解释清楚的。”,奚浩倡环抱着她的腰的手,在她背上不住地滑动,惹得陈竽瑟酥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