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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虎点头,“你说的对,为这样的人,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后半辈子。杀人偿命,这个道理我懂。”

时信厚上车,“你的车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好。”徐虎把谢鹏飞扔上车,他打开驾驶侧车门,坐进去。

时信厚和徐虎的车,始终保持在十米到二十米的距离,好在这条路上经过的车辆不多,一直行驶到市区中心。

谢鹏飞微微扬起疼痛的脸,车窗外斜阳余晖,照在宽敞的河面上。

像是电影中,大结局才会出现的画面。

车子正准备上桥。

“徐虎,我们打交道快十年了吧。”谢鹏飞口齿不清地说。

徐虎不搭理他。

“风景真好,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谢鹏飞收回看向车窗外的视线,他在后排盯着正在开车的徐虎的后脑勺,“其实我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姐的死是意外,我真没想到她会这样脆弱,以前她离开李雷不是日子照样过,怎么离了我哥就寻死腻活的。”

徐虎捏着方向盘,风吹得他的短发扑簌簌地拍着额头。

谢鹏飞继续说,“徐晴和我哥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如果他们都没出事,他们的孩子大概已经出生了,会喊你舅舅,喊我叔叔……”

“闭嘴。”徐虎沉声警告。

谢鹏飞非但没有闭嘴,反而继续说,“徐晴是割腕自杀的,这是最愚蠢的,她应该和我死耗着,她是我哥的遗孀,如果她死缠烂打我并不能把她怎么样,可她偏偏脆弱到慌乱了心智,没保住孩子,崩溃了理智……”

“谢鹏飞,我让你他妈的闭嘴。”徐虎怒声喊。

这座桥是a市跨越河面最宽的一座桥,完整通过桥大概需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