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堡失望地看着他,“你以为我是想要你的家产吗?我不是,我抡那棍子下去的时候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我不能看着你死在我面前,我不能让别人伤害你。可就是那一棍子,让那个人成了植物人,我住了五年牢。”
“我记得,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死了,现在的什么都没有。”时信厚说,“灵子没有留下孩子的原因可能会有很多个,不一定是周青青起了决定原因,我可以找灵子去求证,你给我点时间去证实。”
“你是说灵子说谎骗我?”陈佳堡推了时信厚一把,“如果今天,你我身份互换,你能心平气和面对周青青吗?”
时信厚无法给出答案。
“你为了周青青,宁愿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陈佳堡说,“五年前是,现在还是。是谁在背后指点你女朋友,是谁撇了那人的手指头给你出气,你倒好要雷哥息事宁人,你继续过你的好日子,老婆孩子儿女双全,我和雷哥得到了什么,雷哥没了晴姐、酒吧没了,现在是一条丧家犬,我呢。是,你聪明你有本事,我可以替你坐牢替你打架,替你揽下一切的错,可周青青是怎么对我的,她劝灵子打掉我的孩子,我本也可以有孩子有老婆有自己的家的。”
“九生,我就求你这一件事情,你和周青青分手,否则,我们不用做兄弟了。”
和周青青分手?
和陈佳堡再无来往,他这五年的劳白做了,时信厚的愧疚再也无法弥补。
选择题,总是两个答案看起来,都不是正确答案。
时信厚没有立刻回家同样没有去z市,他在酒店楼下的车里抽烟。
在天色微亮的时候,时信厚给灵子打电话,“灵子,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你,有件事情我想向你求证一下。”
“和陈佳堡有关吗?”灵子冷静地问。
时信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你曾经,有过佳子的孩子,是吗?”
“是。”
“是青青建议你……不要留那个孩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