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信厚听了谢鹏飞的要求和不满,会转述给罗城文,让他重新修改再次提交。返工次数太多,来回的传达极为耗费时间,时信厚就亲自下手做,连他的助理李敬同和孙赛飞都不知道,最终版的倡导书,其实是时信厚写的。
可谢鹏飞知道,他戳着时信厚的肩膀,“你是我哥养的一头狼,只是不知道这头狼,是会从外面叼食物回来,还是把狼窝里的食物叼出去。”
这是在暗骂时信厚是白眼狼。
时信厚站稳,他挺直腰背,“小谢总这么形容可不合适,天辰可不是狼窝。”
谢鹏飞赞赏地看着时信厚,他拍掌大笑,“我哥把你们带回来的时候,我还看不上眼,就是几个开酒吧的小混混,能做什么。那个徐虎是个没脑子的,你倒是有点用,我不在这几年,替我哥做了不少事儿,帮了不少忙。你说,我是不是该代表谢家,谢谢你?”
谢鹏飞是真小人,他嘴里的话,没一句是实话。
时信厚恭敬却不谦卑,“只是做了职位应该做的事情,小谢总不必太感谢。”时信厚把最终版的倡导书放在桌上,“请谢总签字。”
“时信厚,你早晚会后悔今天对我的态度。”谢鹏飞签了字,“你只是我谢家的一条狗,连狼都算不上。”
徐虎在走廊里就听到了时信厚在办公室里摔东西的声音,他先去助理室,“九哥刚从哪里回来?”
“小谢总那里。”孙赛飞回答,“徐总要不你去看看?我们不敢进去。”
“我也不敢。”话是这样说,徐虎还是探头探脑,等屋里安静了,他才推门进去,“你这个办公室已经是我的两个大了,不会是又要换办公室吧。”
“不是。”时信厚双手叉腰,站在窗户前,在平复心情。
徐虎已经很久没见他发这么大脾气,“谢鹏飞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没什么。”时信厚把签过字的倡导书,交给徐虎,“这件事情你亲自跟,可能会阳奉阴违,有头无尾,放别人手里我不放心。”
“好。”徐虎知道时信厚最近在为志愿队的事情忙,他不知道时信厚为什么这么上心,“罗城文?这个名字看着眼生,九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帮他?”
“我在帮自己。”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