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信厚叹口气,“我和外婆相依为命到七八岁,靠的是外婆给人做杂工赚的钱,如果有人能帮我们……”外婆说不定不会那么早去世,他就不会成为孤儿。
一起从小长大的,徐虎自然知道时信厚那些年过得有多糟糕,他保证,“这件事情你放心,我肯定办得利索,不会遇到任何麻烦。”
“这件事情办好了,对天辰对谢总,都是有益处的。”时信厚再次叮嘱徐虎,“好事儿,可以变成更好的事儿,可有一丁点错,也会变成天大的错事儿。”
“我知道。”徐虎说,“处处有谢鹏飞虎视眈眈,我不会掉以轻心,给他留话柄的。”
“你找我有事儿?”时信厚掐着眉心,他很久没这么生气,竟然觉得眩晕。
徐虎把文件放下,他严肃着脸,“九哥,是不是只派了一拨人跟着我姐?”
“怎么了?”时信厚的手止住,他紧张地问,“怎么回事儿?”
“我姐说,这几天好像有人跟踪她。”徐虎小心地问,“会不会是谢鹏飞的人?”
“应该不是。晴姐的活动路线很确定,如果是谢鹏飞的人,不会跟踪,而是早已经下手。”时信厚吩咐,“那原来那个人撤回来,换个人过去。”
“好。”徐虎问,“我姐那边怎么和她说?”
“让她小心,不用说得太严重,省得她担心。”
“好。”徐虎想了想还是问,“九哥,你和周青青真的不可能了?”
“再说吧。”
徐晴最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她没告诉谢鹤翔,关于她的事情,谢鹤翔总是会紧张过度。告诉了徐虎,下午徐虎回电话过来,让她小心有事情给他打电话。徐晴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经过风见过雨,上次谢鹤翔受伤的事情,她就知道,往后一段时间可能是没有平静的。
后面的人,是不是谢鹏飞的人呢?
徐晴承认她是有些求功心切了,她想为谢鹤翔解忧。徐晴没走大路回家,她刻意绕到一条偏僻的小路,绿化带茂盛,路灯隐在树叶里。这条路上两辆车会车都狭窄,一般是倒垃圾的运送车会从这里过,因为来往人少,有几个大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