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专业的人摁得好。”周青青把盖子拧上,“今天谢谢你了,再见吧。”
“说翻脸就翻脸。”时信厚把短袖套上,又穿了外套,和彤彤土土说再见。
他往门口走,周青青往门口送,准备他离开就关门。
“你脑子里都想什么?”时信厚突然转身过来,冲着她别有深意地笑。
“我想什么了?”
“净是些带颜色的。”时信厚笑不可遏,“我是找盲人按摩店,你想什么呢?”
周青青嘴硬,“我想的就是这个啊。”
“算了,说不过你。”时信厚说,“我已经过了轻乱的年龄,再说我更年轻些,也不曾乱来过。更何况现在有了孩子,这份责任我知道,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周青青手已经放在门上,“你走吧,我要关门了。”
“你真是……”时信厚把腿撤回门外,“我走……”
啪,门关上了。
时信厚瞪眼,又气又无语,周青青就这个脾气。
周青青站在门后,听到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心越飘越轻。
土土跑过来,撞在周青青腿上,他小声问,“妈妈,我可以和姐姐一样,喊他爸爸吗?”
“为什么?”
“我喜欢他。”土土不好意思地说,“他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