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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两个房间?”这房子是三房,彤彤和土土一个房间,仍有两个房间是铺着完整的床铺的。

罗城文说这次离开时间短,过几天就回来,周青青没有把他的被褥放进柜子里。

“你要不要喝水?”周青青说,“前段时间有个朋友过来,那个房间是她住的。”

“房间里的外套,是前几天罗城文穿的。”时信厚冷嘲热讽,“除非,你那个朋友和罗城文住一个房间。”

“你……”

时信厚觉得自己挺贱的,就想让她生气,“你们分房睡?”

“你腰不疼了?”周青青伸手指,戳他的肋骨。

时信厚本就怕痒,腰又疼,被周青青一碰,他叫了一声,又疼又痒,差点倒在沙发上打滚。

彤彤和土土睡了一阵,精神好了一些,在旁边玩搭积木,听到时信厚怪叫,两个小孩子关心地盯着他看。

“热水烫到了。”时信厚微笑着解释。

彤彤咚咚跑进房间,拿了瓶王老吉出来,“爸爸,你喝这个,这个不烫。”

“这个也不烫。”土土也进去,拿了瓶可乐。

彤彤不服输,又跑进去,把组合装的雪碧和橙汁拿出来,她抱不动就拖着,“爸爸,这个也不烫。”

土土见平时放饮料的房间里没有什么可拿的了,他气得脸颊鼓鼓的,回到自己房间,学习桌上放了一瓶学生奶,他拿着跑出来,“爸爸,你喝这个。”

这是土土第一次用这个称号称呼时信厚,在此之前,土土最多是叫声叔叔、伯伯,大多时间是不和时信厚交流的。

时信厚受宠若惊,双手接住学生奶,“看来今天的腰没白伤,还是值得的。”

土土叫时信厚爸爸,可能只是随着彤彤叫,他自己可能都没反应过来刚才叫了什么。可周青青却听得清楚,就算土土很喜欢罗城文,他都没叫过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