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翔不相信时信厚和徐虎了,或许他相信了别人的撺掇,认为徐晴会伙同兄弟们夺走他的公司。
可是他们没有啊。
相比较徐虎的暴跳如雷,时信厚却老神在在,他主动给徐晴打了电话,“主管?挺好的,负责全公司这么多人的纸张笔墨,采购也是一份重要工作。”
“九生,谢鹤翔他……”他不记得了。徐晴想这样为谢鹤翔辩解。
时信厚打断徐晴,他说,“我知道,我理解,我们内部不能乱。虎子那里我会去说,你别担心。”
“九生,还好有你在。”徐晴焦头烂额,“如果你不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什么都不要做。”时信厚说,“谢总不是轻易被人蛊惑的人,我们现在不过是把五年前的事情再次经历了一遍,五年前我们同样是备受猜疑和防备,后来我们证明了自己并不是包藏祸心没有狼子野心。五年前受的委屈,现在怎么受不了了呢,时间会证明我们,会证明人心,会证明谢总没有信错我们。”
“我听你的。”徐晴听了时信厚的话,像是吃了定心丸。谢鹤翔当初信任他们,同样是饱受阻拦的,现在不过是从头来一次,只要他们没有真的做过,就不能证明他们是错的。
可心里仍旧是害怕,谢鹤翔下一个开刀的,会不会是自己。
因为时信厚和徐虎先后被撤职,关于谢鹤翔和徐晴婚变的消息,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
徐晴清楚弟弟的心无城府,她相信时信厚能安抚到徐虎。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徐晴再次叮嘱自己。
时信厚和徐虎是认识二十多年的兄弟,当他还是陈九生,跟着徐晴一起生活时候,徐虎还是五岁多点的小屁孩,后来他就成了时信厚的小尾巴。
“在家做什么呢?这么久才开门。”时信厚拿了瓶酒,站在徐虎家门口。
徐虎烦得不行,臊眉耷眼的,“写辞职报告。”
“不错,能自己写了。”徐虎手机玩得溜得飞起,电脑却不怎么喜欢碰,办公室的电脑大多是用来玩游戏,看成文的汇报了。
徐虎更暴躁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揶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