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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想。”

“她结婚了?”

“不知道。”时信厚又说,“和我没关系。”

徐晴叹口气,她比陈九生大三岁,一直是以陈九生姐姐的身份在照顾他,“是没关系,还是你不在乎?如果她真的已经结婚并且有了孩子,九生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们……”真的不合适,这些话,徐晴说过不止一次,最严重的时候,时信厚置气几乎和她断了联系,“她身边的孩子,是你的?”

“她说不是。”这次,时信厚说,“我不在乎。”

他现在是时信厚,可仍是那个陈九生。

徐晴心疼他,也心疼周青青,“你不在乎也要管人家是不是愿意啊,周青青什么态度?”

“她的态度不重要。”

“你……”徐晴气极了,恨恨地骂他,“臭男人。”

时信厚拿徐晴当姐,他实话实说,“我找了她五年,以为不会再见到她,我已经做好这辈子不会再见面的打算,可是她突然出现了。让我当做不知道,我做不到,如果问我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我不知道。”

很多问题想问:孩子是谁的?这五年她在哪里?为什么要单方面提分手?为什么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他?是不是真的不能共患难?

可那天见面,他只问了第一个,并且答案,他并不准备相信。

这五年他能做到守身如玉,推心置腹,他笃定周青青一样。

徐晴知道他大概是真的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做,可有些话她要说在前面,“你要那位老太太的联系方式做什么?你现在是时信厚,不是那个房水县的街面闲人陈九生了。我们离开房水县已经八年,花费了八年才走到现在,我们……”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时信厚反问。

徐晴眼皮跳了一下,知道自己猜错了,她尴尬地笑,“不是最好。”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我会落了把柄,被人拿来针对谢鹤翔,给他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