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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晴知道他这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错误揣测,她没生气,嗔怒地哼,“讨厌死了。”

“以前我们和雷哥出门,无论多晚你都会等我们,确定我们没有受伤。如果雷哥受伤,你更是恨不得和对方去拼命。”李雷这个名字,有五年没被提起过了,像周青青一样,时信厚说,“你的世界里不是只有雷哥了,我的世界也不是只有周青青了,你变了,我也会变,我们都不是房水县的地痞了。”

因为他们从小便认识,更清楚对方的痛处,徐晴抽了抽鼻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说不得了。”

可到底是得了时信厚的承诺,徐晴这才放下心来。

有人礼貌地敲门,孙赛飞推开门看到红了眼睛背过身去的徐晴,她尴尬地指着盘子,“谢太太带了饼干来,我装盘送过来了。”

“我给忘了。”徐晴整理好情绪,迎过去接过来,“孙助理没尝尝?”

“很美味。”又客套了几句话,孙赛飞关门出去了。

徐晴用纸巾包了几块饼干,“孙助理真是善解人意,她跟了你有四年了吧。”徐晴说,“只有傻子才会原地踏步。”说完上楼去找老公约饭去了。

只有傻子才会在原地踏步。和周青青有关,就情绪行为失控的陈九生,提到李雷就红了眼圈的徐晴,他们都是在原地打转的傻子。

时信厚又抽了一根烟,拨通一通电话,“把他送去医院。”

李敬同看着从时总办公室出来,就一直笑嘻嘻的孙赛飞,揶揄她,“时总给你加薪了?这么高兴。”

“加薪能有什么高兴的。”孙赛飞不屑地回。

“对对,你在天辰不是为钱……”李敬同靠在她旁边的桌子上,“难道是时总给你什么承诺了?”

“不是。”孙赛飞拿出小镜子,左右看自己的口红是否粘在牙齿上,确定刚才进时信厚办公室没有任何的不完美,“你知道谢太太和时总是什么关系吗?我刚才进去送饼干,谢太太在哭。”

“他们是一个地方的人吧,好像是一起长大的。谢太太嫁给谢总后,时总和徐总才进了天辰。谢太太真是幸运,不止给自己带来了几辈子的富贵,连带着兄弟们也飞黄腾达。”李敬同看着镜子里美艳非凡的脸庞,他一时痴迷,“大致来看,你和谢太太长得有点像。”

“真的?”孙赛飞眼睛里的光亮瞬间被点燃,她又左右端详自己的脸,“我颧骨这里高一些,化妆修补一下就没那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