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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过院角含苞待放的玫瑰,仿佛这院中再未曾见过其他红色。

满庆儿方被人从屋里放出来,又气又急,直拉着秋斓哭:“小姐不要命了?”

“怎么一个人跑开?小姐要是有三长两短,你让满庆儿怎么跟老爷夫人交待?”

秋斓这才耐着性子温劝两句:“不能哭,咱们要回国公府,你是爷院子里的人,怎么能日日只会哭鼻子?”

沈昭瞧着秋斓那副小大人的模样,也不知是哪一个前些日子还自个儿坐在门口哭,如今倒学会了教训别人。

他顿时笑出声来:“府里头不比别庄自在,我名义上总还病着,不好直直站在小关氏面前。”

“咱们要约好,且说先前我好了些,只不过今天别庄里头今日遭了山匪,我被惊着了,记住没有?”

秋斓和满庆儿连连点头:“记得。”

沈昭勾着唇角又对秋斓道:“等见着小关氏,且说你我感情甚笃,如胶似漆。”

“你便可顺理成章留在我屋里住,也方便宏毅护着。”

秋斓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犹豫:“留在你屋里?是要与你同住?”

“那晚上岂不是也要睡在一个屋子?”

“自然。”沈昭面不改色,堂而皇之地解释道:“我若病着定是离不开你照顾,在小关氏身边,戏总要做足了才是。”

秋斓面色一僵,纠结再三还是摇头,斩钉截铁道:“不行。”

沈昭的笑意散了些,但眼中意料之外的神情还是稍纵即逝,他撩起视线问:“怎么?”

秋斓又摇摇头:“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