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里遭了打家劫舍的贼子,带着刀的,您千万藏好别出去。”
秋斓一怔,忙抓着镂月问:“宏毅人呢?在不在沈昭身边?”
镂月无措地摇摇头,急出哭腔:“奴儿不在世子院子里伺候,不知道宏毅大爷上哪去了。”
“糟了。”秋斓轻拨开面前的婢子,“你们躲好。”
话音一罢,她转身锁了门,便提起裙子顺廊子往垂花门另一边的沈昭院里跑。
别庄里乱糟糟的,秋斓顾不上其他。
她下意识窜进沈昭房里,死死挡住房门,打量一圈才发现沈昭还慢条斯理地坐在桌边看书。
“宏毅果真不在?”秋斓皱起眉头,忙跑到沈昭面前,“出事了,你快躲一躲。”
不过三两句话功夫,房门已然叫人踹开,门口的灯也被劈砍得乱七八糟。
两个粗使的小厮叫七八个人拿刀胁着,明里暗里直朝沈昭的方向指。
秋斓眉心微蹙,知道沈昭早已经叫下人卖了。沈昭虽是练家子,可他手上有伤,如今怎么看也不是那山匪贼子的对手。
她心一横,也顾不得介意沈昭瞒她什么,只撤开步子侧过身,将沈昭死死护在自己身后,厉声朝山匪道:“打家劫舍皆为黄白金银,庄子里若能搜到,你们取走便是。”
“大可不必在我家伤人性命。”
谁知打头的山匪嘿然一笑:“金银财宝自然好。”
“要是能再享享艳福,岂不更妙?”
秋斓强作镇静,语气却不由得微微发抖道:“这可是镇国公府的庄子,岂容你们放肆?”
“你们当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