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被沈昭扯着站去了他身后。
秋斓愣生生看着沈昭清隽的身影,知道沈昭是在护着她。
可如今沈昭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她的担忧之情哪里能减得弱?秋斓不由得又仔细打量打量。
眼下整座别庄都被恐惧和慌乱覆盖着。
只有沈昭却还神色如常。
他慢慢合上书,撩眼看向门外那七八个山匪,语气里带着揶揄:“你们收人钱财的时候,就没打听清楚这别庄子里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
山匪们被戳着了气管子,面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慌乱,随即又道:“你说什么胡话?”
“就算是胡话,只怕你们日后也听不见了。”沈昭冷笑一声,“宏毅,动手。”
秋斓还是愣住的。
她只见沈昭发了话,一个人影便从廊下顶上直跃入院。再定睛一瞧,方发觉是宏毅挡在屋前。
宏毅手里的刀并没有出鞘,只几下便已经将胁迫着下人的刀都下了。
另一边的山匪见状欲要拔刀,却被宏毅先一步踢翻在地,刀便也飞出七八丈远。
与此同时,又有人抬着刀朝宏毅身后劈,秋斓一慌,大喊:“宏毅,当心背后。”
可话音都没有囫囵出来,宏毅便径直拔刀甩一式缠头。
只见有道白光扑棱闪过,秋斓被晃得闭了眼,隐约听得一声暗响,再睁开眼时,那山匪的刀已经被斩成两截,连带一起斩断的还有喉管子。
血点子沾在宏毅的刀刃上,宏毅便带刀起身,给了山匪们一个带着杀意的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