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长期维持这个抵着椅子沿儿站着的姿势,这腿部的血液它就有点不流通。舒念确信,还顺带点了点头。
纪放也不知道她又在神游什么,好笑地使劲揉了揉她脑袋,“快去吧。”
再不去,他又想教小姑娘“做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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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不知道自己回卧室的时候有没有同手同脚,总之,应该瞧着不是那么自然。
连她的睡前一杯奶都不想下楼喝了。怕遇上纪放,又被逮住,要求把做过的作业再“复习”一遍。
这会儿缩在被子里,舒念也满脑子都是在画室里的“练习”场景。
纪放说的“多练几遍”,也只是多贴了几遍而已,倒也没有太夸张。只是她这会儿一回忆起来,满脑子都是薄荷味儿的触感。
就很懵。懵到有点睡不着。
小被子往脑袋上一蒙,舒念决定鸵鸟一下,眼不见为净。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看见纪放,舒念更是鬼使神差地往人吃饭的工具上瞟。然后再开始不由自主地脸热。
舒念:“”魔怔了。
倒是纪放瞧着特淡定,看她发呆,还有心情拿她逗乐子,“我碗里的和你的一样,真没让阿姨给我开小灶。”
舒念:“”行叭。他俩这绝对是无比坚定的,革命友谊。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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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到了学校,上课上到一半,搁在兜里的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
一大早的马原公选课,教室够大够宽敞,人也够多够困。舒念看着阶梯教室最前面,和自己一样喜欢保温杯里泡枸杞的老教授,心虚地摸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