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瞅着邢惊迟的脸色,还真看不出高兴的样子。他心里直嘀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破了这么大一个案子怎么还沉着脸。
秦律点头:“嗯,这就走了,都处理完了。”
邢惊迟往另一侧的队伍看了一眼,问:“林丞宴呢?”
闻言秦律挠了挠头,话语间都是不解:“阿宴他辞职了,今天回公司办手续。我们都劝他这事不是他的错,他不听。”
邢惊迟蹙了蹙眉。
两人又说了几句秦律就带人离开了,毕竟邢惊迟还得回刑警队上班。
这一天上午九点。
各大新闻媒体报导了姜家利用海运走私文物多年的犯罪事实,包括十八年前姜家窑厂爆炸案的真相。前段时间因为丰城博物馆的盗窃案舆论到达了一个点,姜家这事儿再一出来简直是炸开了锅。
刑警队和市局一早上电话就没停过,烦得秦野都快摔电话了。
阮枝在博物馆里看到了这条新闻,她看着屏幕里的内容,许久没有动作。
她听到朱教授他们悄声说今天姜婉兰和刘奕华都没有来上班。
他们书画组本来就没几个人,这会儿就更显冷清了。
连平日里经常来他们这儿晃悠的三花近来都不来了,也不知道在哪个暖和的角落里缩着。这个冬日比往年更冷、更长。
最近的事让朱教授直叹气,对旁人来说,那新闻上的人不过一个名字,一张面孔。但对他来说,那些人都是他的老朋友,他们都曾有过相同的追求与理想。
他不明白,都好好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这事儿朱教授不想烦阮枝,就拉着赵柏叨叨,赵柏的耳朵听得都起茧子了。说着说着朱教授忽然道:“咦,小赵,今天你见着小余了吗?”
赵柏扶了扶眼镜,又看了阮枝一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