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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喝了两杯,哪怕菜肴再美味,喝酒也得有个度,这是他常年自律养成的习惯。

他是不是得提醒下她,出门在外,喝酒不能贪杯。他尚且有侍卫随行,而她一个弱质女子,喝醉了会有危险。

薛巧儿感受到投来的目光,朝俞沛霖看去,只见他正举着双箸慢条斯理地夹菜,没有丝毫异样。

薛巧儿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再一次举起酒杯,心中暗忖,难道自己感觉出错了?

吃完饭,俞府的马车已在庄子外等候,俞沛霖看了一眼挽着手走路的薛巧儿和小竹,见她们走路平稳,面色如常,便转身朝自家马车行去。

“巧娘,你怎么在这里?!”突然,几人身后一个激动的男声响起。

第九章

听到声音,薛巧儿回头。

年轻人头上缠着方巾,肩膀荷锄,裤腿卷泥,显然是刚刚干活回来。

“水生哥,怎么是你?”薛巧儿眼里闪过讶异。

水生是薛巧儿以前向阳村的邻居,曾经买了个簪子要送给薛巧儿,被薛巧儿拒绝了。

水生听了,有些无奈和惆怅地放下锄头,用汗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走近几步道:“我爹娘已经……去了。”

什么?!

薛巧儿离开向阳村之后的那段时日,对水生来说极为灰暗。

当然,这跟薛巧儿并无关系。要说有关系就是水生倾慕薛巧儿,却不知她的踪迹。

水生爹将卖母猪的钱拿去喝花酒了,这本来是留给水生娶媳妇的。水生娘气愤之下和水生爹发生争执,推搡间,水生娘的头碰到了桌角,不久就没有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