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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臣深知,唯有谢湖的名字,才能与您的江央二字并存。

陆危,陆危算是什么呢,是一个奴婢,即使他是江央公主的情郎,爱人,也只配做殿下的奴婢。”

他野心昭昭,他想要做她的驸马,接手她的余生。

“为何不一早就告诉我真相?”江央疑似有些心软了,目光也不那么冷若冰霜了。

陆危苦涩地笑了笑,说:“卑臣的身边,都是谢淮真的眼线,他不放心我的,殿下,我不能暴露。”

唯有在那个寝宫的时候,他才能做她的陆危,才能听她唤一句陆危。

“不过素日私下里,殿下继续唤我陆危也无妨。”

他们将陆危当成了宜章,捧荷的尸体被他指认为了江央。

而谢淮真,大抵对秦月禅真的疯魔了,说只要他愿意改姓谢氏,自己愿意留他一命,甚至将他视为亲子。

彼时的陆危,怎么可能不愿意。

他秉性聪慧,借着养伤的时机,谢淮真对他当真是倾其所有,他是值得称道的那个人。

他不是男人,不是女人,只是一个太监。

江央公主依稀明白了,为何谢淮真突然消停了下来,而那公主陵,又是从何而来,里面葬着的是捧荷:“你的声音?”

陆危抚了抚自己的喉咙处,悻悻地笑道:“当初在大火中熏哑了,怕他们识出破绽,将错就错没有治过,顺便也骗过了公主。”

彼时,谢氏也形势严峻,秦家被吞噬的一干二净,余下的秦家子弟,也臣服于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