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声音一出,将刘进喜吓得一哆嗦,“奴才不敢。”匍匐在地,眼睛再也不敢乱瞥。
赵鹤洲没有再说话,只是刘进喜松了一口气,他知晓赵鹤洲没有生气了。
再看奏折,赵鹤洲松开了紧锁着的眉头,默念了几遍丞相府的错,这才放下奏折去找苏安悦。
只是适才刚到慈寿宫,就见到暖春着吩咐着人抬着什么东西。
一问这才知晓是代桃的尸体。
赵鹤洲表情明显一愣,“刘进喜!”他转过头看向刘进喜,眸色暗沉,让刘进喜打了一个寒颤。
“奴才,奴才也不知啊。”他颤着声说道。
前来送信的人根本就没有提到这一茬,差点害了他唉,刘进喜腹诽。
幸而赵鹤洲此刻并没有纠结于这件事,“皇后娘娘去哪了?”
他掀开盖在代桃脸上的白布,见到代桃的死状,沉着声问道。
他身为局中人,但也是见过苏安悦与代桃相处的,自小便生活在一起,感情比一般人要好。
那苏安悦,此刻必定会很伤心。
想到这,赵鹤洲有些着急,语气也快了些。
暖春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没人跟着苏安悦,她也不知晓苏安悦去哪了。
瞧着暖春脸上闪过的迷茫,赵鹤洲当下就明白了,他一甩袖子,问了辇夫苏安悦走时的方向,找了过去。
暖春急着安置代桃的尸体,将苏安悦抛在脑后,经赵鹤洲提醒这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