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苏安悦面前就没有占到过上风,赵鹤洲此时半点也不担心苏安悦会受到欺负。
刘进喜不知晓苏安悦关了门在里边发生的情况,他只说听到了一声巨响,像是鞭子抽人的声音。
说到这,刘进喜声音戛然而止,他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什么。
后宫中会使鞭子的除了皇后娘娘,便没有其他人了。
听到鞭子的声音,那可不就是就差没明摆着说太后受到了欺负吗。
瞧他这脑袋,可真是不灵光了,刘进喜懊悔地朝头上一拍,原先还在替苏安悦打抱不平,立马就看碟下菜,说了几句俏皮话活跃气氛。
他说起俏皮话来,像极了在唱戏,连不苟言笑的赵鹤洲,嘴角都勾起了一抹笑。
“继续。”见刘进喜停了,赵鹤洲朝他望了望,“怎么了?”
刘进喜微微压了压帽檐,“消息是那边赶着送过来,奴才也不知之后发生了什么,还要等人过来才知道。”
赵鹤洲若有所思,却也默认了他的说法,“待会儿有什么消息记得及时告诉朕。”
只想苏安悦不会受委屈,赵鹤洲点了点头,将视线放到手中的奏折上。
近些日子丞相府不太平,御史台的折子都堆成山了,全是控诉丞相府的。
赵鹤洲需要尽快将这些折子处理完,待到时候苏安悦处理完她的事一出去,就能第一眼见到他了。
赵鹤洲皱着眉翻阅奏折,只觉得大半年的耐心都要消耗殆尽。
他冷哼一声,“丞相府最近不太平啊。”
这话刘进喜不敢接,闭着耳朵当做没听见,只是藏在阉帽下的眼睛却往上瞥,观察着赵鹤洲的表情。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掉。”赵鹤洲斜瞥过去,与刘进喜的视线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