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要上手给他解。
林时予后退一步,整个人贴在镜子上,慌乱得气息不稳。
“不用了。”
陆以瑾上前一步,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疑惑地问:“我们都是男孩子啊,哥哥你在怕什么?”
林时予被陆以瑾看得很不自在,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你是不是骗我,”陆以瑾离林时予只有一拳的距离,眼尾泛起湿意,仿佛一眨眼泪珠就要往下落,说话还带着鼻音,“明明说过不讨厌我的,为什么连关心你都要被拒绝。”
“你别哭,”林时予心慌意乱地解释,“我没骗你,我不讨厌你。”
“真的吗?”陆以瑾把那管药膏握在手里,脸上全是不信任的表情,失落地望着林时予,说,“可是你总拒绝我。”
林时予最受不了他这副表情,总让人觉得不满足他,就罪无可恕。
陆以瑾喊他:“哥哥。”
林时予垂下眼眸,单手解开顶上的两个扣子,刚想说话,却看见零星几个的印记,他皱着眉,转身望向镜子,这下连刚刚在视野之外的锁骨也看得清清楚楚。
锁骨处最为严重,林时予用力按了按,没有刺痛感,他抿了下唇,思考这些伤的来源。
林时予背对着陆以瑾照镜子,陆以瑾探出身子,往前微微低头,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手从林时予侧边绕过去,也想摸他锁骨。
林时予一怔,很快地推开陆以瑾的手,说:“把药膏给我,这里我够得到。”
陆以瑾便把药膏给了他。
林时予想让陆以瑾离开,又看他转头和蛋黄玩起来,张开的嘴就闭上了。
擦药的过程不太顺利,因为药膏很稀,棉签接不住,而衣服不用手按住总往回走,蹭得满衣服都是。林时予又不想让陆以瑾帮忙,眼见陆以瑾抱着蛋黄去阳台那边了,就把衣服往后扯,让肩膀卡住领口,露出胸前一大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