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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畔正在忏悔。

今日,茯苓离开爹娘,白天哭成那样,晚上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该给她的、包括之前设想的,都应是多多爱护。

实际操作却是粗鲁。

他又长这么高大,她长那么弱小。

陆畔凌晨不睡觉,陷入懊恼和有点儿怕给茯苓使坏了的情绪里。

不过,忏悔不代表后悔。

所以脑海中又开始重复播放新婚夜的一幕幕,控制不住的循环播放,想的他,又开始了。

陆畔将屁股小心翼翼向外挪了挪,上半身紧紧搂住茯苓,让茯苓睡在他臂膀里,下面他用棉被隔开,和媳妇保持距离。

……

这天晚上,还有许多人没睡好。

颜系涵像一位鲁莽的小子对他妻子,妻在新婚当天都没有说过腿疼,这是她不想面对和提醒夫君最难堪的事。

可这天晚上,梁府小姐被颜系涵掰的讨了饶,她的伤腿做不到。

颜系涵瞬间推开妻子。

梁府小姐坐起来哭,觉得对不起夫君。

颜系涵用双手搓搓脸,忽然道:“刚才,是我对不起。”说完穿好衣服,孤零零坐在庭院里。

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