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瑛哼笑一声,“跟我咬文嚼字没任何意义,你们根本拿不出证据。”
“我们有人证,严东只是其一,被你设计耽搁在去海边路上的那两个人我们也已经找到了,很快就会被我的同事们带回来协助调查。”
“这么多年了,记忆可能出错,再者,谁能保证他们不是被人收买,合起伙要陷害我?”
“为什么别人要陷害你?”
“可能是觉得当初我离开陆家没有带着他,心中怨恨我,觉得我对他不公。”
“你是说陆亭北陷害你?”路长声立刻问。
“我只是怀疑,具体证据还得你们去查清。”
监控室中众人越听越觉得这个女人可怕,听到这里不禁向在墙边站着的男人身上看去。萧澜耳朵听着里头的审讯,眼睛一直往陆亭北脸上瞧,他听了朱瑛这番话后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无动于衷。
路长声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你的意思是,就算是严东他们三人共同指认你,你也觉得证据不足?”
“严东他们是什么人,路警官肯定比我更清楚。”
“这么说你确实认识他们?”
“法治社会讲求证据,你拿我话中漏洞给我定罪,恐怕行不通吧?我可以说他们是父母教育的失败品、社会的渣滓、国家的蛀虫,他们说的话半个字都不能信,但你不能因为我知道这些就给我乱定罪。”
“不错,你的逻辑很缜密,不愧是婚后还能拿博士学位的人,”路长声往后一靠,“有个问题我很好奇,你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你自愿有的吗?我看资料上说是未婚先孕,这在接近三十年前可不常见。”
“我有权利不回答与案情无关的问题。”
“那我换个问法,因为有了第一个孩子,你是否从中得到了什么?”
朱瑛脸上的笑意变淡了,“你是觉得我当初为了嫁进陆家,故意怀上孩子的?”
“你误会了,”路长声故意笑得有些欠,“我是说你不是因此得到了一个常年不回家的丈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