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站了会儿,她看见景清让手里透明泛着金色光的香槟瓶子,轻声问他:“景先生,刚才是我自作主张了,如果让您赶到感到不愉快或者膈应,真的抱歉。”
说完这句话,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跟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一般蓦地松开他的手。
景清让垂眸。
小姑娘这时候才感觉到害怕,站在他面前,局促又不安。
前几天跟他吵架那劲儿全消失掉,仿佛那个人跟她言柚没有一点关系。
他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在不期然间哽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有这样一种感觉。
心脏好似不再只有规规矩矩跳动、为他维持生命的功能,反而在不知不觉中滋生出了不一样的东西来。
涩涩的,从火星那么一点点儿,迅速扩散蔓延至整个心脏。
然后心口处陡然塌陷,从一小块,到所有。
他十分明显地感受到了那一块的变化。
用力地、用尽全力地往下坠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现的,让他束手无策的感觉。
像是在呼应那天他悸动不已的心跳,脱离了轨道,拼了命地跳动。
景清让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总觉得这种感觉不应该是他景清让会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