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仪:“……”
沉玉要是敢治她的“皮痒”,她就敢治他的“下流”。
所幸这场澡洗的没有危险,沉玉到底是顾忌她风寒未愈,不曾做那些不太和谐的事。华仪靠着沉玉,被他屡屡非礼,她每次要叫宫人近来,想把这色狼赶出去,可是沉玉在上,她何其弱势,常公公哪怕听到了女帝的声音也不敢进来——女帝反正被沉玉吃得死死的,不进去不要紧,进去打扰了沉玉的兴致,秋后算账起来那才要紧。
沉玉虽然不至于斤斤计较,但是常公公还是怂得不行。
华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后,被沉玉抱出了御池,莹亮的冰蚕衣料质感微微透明,衬得她更加白皙瘦小,锁骨透出衣料,娇躯带着暖暖的温度,他把她放在床榻上后,后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她,亲得尽是眼睛耳朵,她轻轻扭动,不住惊呼,他此刻温香软玉,还不忘调侃她道:“现在不臭了。”
她抬脚踢他,被他抓住脚踝,他俯低身子,注视着她的面容,瞳孔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三分审视探究,七分欲色浓重,她忽然起身,在他脸颊上印了一口。
她仅仅只是亲了一口,却分外撩拨他的心,他的身子崩得死紧,把控着克制着,鼻息微重,低头道:“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她又亲了他一口。
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蹙眉,他把她的手腕按到她头边,道:“我越是动情,越是非你不可。”
她偏了偏头,没有懂他的意思,沉玉蓦地松开她起身,袖中手捏了捏,偏头看她道:“越是非你不可,越恨不得将你压在身下,控制不住,理智尽毁。”
她心口蓦地一跳。